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下去，脸上重新浮现出惯有的平静和淡漠。

“是吗？”他淡淡地问，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江知简不敢看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像是怕惊扰了他一样。

“那就好。”鹿闻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你…很爱你的丈夫？”鹿闻舟顿了会又问了一句，只是声音干涩，像是卡在喉咙里，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