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霜老生常谈般的说了出来，又带着开门见山的意思：“王师傅，估计你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一两天了......”

“虽然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样，但我想，你的心智绝对是和正常人一样的。”

“我们现在来，是过来帮你的，没必要兵刃相见吧？要是你有什么‘执念’还留着的话，不如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得上你。”

“你其实什么都知道？”我忍不住插话，瞪着溜圆的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看向许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