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明确告诉他，这件事没有人能说的准，只能按照秦少爷的治疗情况而定。”

“但他说秦少爷有过一秒钟正常的现象，还说秦少爷是在恢复当中。”

“总之，这一秒钟的正常现象，导致他都有点疯魔了的感觉。”

听到医生这样说，我也想起来，秦瑞确实有过这样的情况，但后面就没有再发生。

对于方励的行为，我能理解，但也不能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