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陆云逸的电话之后，许涵菡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听见过陆云逸如此平淡的声音了，即便这个声音中没有往日的温柔，但总比他生气发火时的声音要好得多。

许涵菡慢慢坐起身，看着手机屏幕中自己的影子，即便屏幕昏暗，她也能看见自己憔悴的脸。

曾经的那张年轻漂亮，让她最引以为傲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模样，就连眼神里也不再闪烁着当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