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阳越听越疑惑，总觉得他和纪芸白说的好像不是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纪芸白亲口所言，他是怎么也无法将“春种”“除草”之类的字眼和垚城联系在一起的。

不过，她提到了周大人，谢景阳记得垚城县令的确是姓周。

“垚城怎么会突然春种？”谢景阳问道，“之前几年周平带人四处借粮才能过年，整个垚城都一穷二白，他夫人的嫁妆也早已变卖一空，全买了粮食赈灾，根本买不起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