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每一步都要如履薄冰般小心。

虽然心里对此感到极度不满，但面对当前复杂多变的情况，莫温琴不敢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她知道自己此时任何负面的行为都有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觉得啥时候离婚好些？”

这个问题其实已在她心中盘旋已久，但说出来时依然显得如此艰难，就像是要打破自己与爱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