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平稳且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尽管嘴里答应着对方的话，并回了句“哦哦”，但实际上陆时明此刻的大脑已经飞快运转了起来，开始思考起关于这两位之间关系的确切性质到底如何、能否为己所用等问题来了。

似乎感觉到了对话中的气氛越来越尴尬，冯黎明直接结束了这场不必要的会面。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们就此别过吧。”

他语气坚定而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出了告别的话语，完全没有再继续交流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