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平和友善，与先前遇到的那个迫切要求马上拿到书面证明文件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人手上持有的物件明显才刚从地下发掘而出不久，而且态度异常坚决一定要商店给予正式授权许可才能够满意离开。

然而撇开具体行动方式上的微小区别不说，在本质上二者之间并没有太大区别。

毕竟无论是私下交易非法获取之财物，还是公开买卖未经合法认证的艺术品，本质上都是对法律以及社会伦理道德标准严重挑战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