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调查我？”

范遥咬碎嘴里的棒棒糖，一言不发。

“你很久没有来见我了，明明你答应我每年来一次的。”

我有些恍神，我的确答应过她，但那都是在学校的事情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记得。

“我不是有打电话吗？”

“打电话不算。”

我们俩又沉默下去。

“那个叫赵敏的又是怎么回事？”

范遥抬起头静静看着我，眼神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