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宋之霜又一次后知后觉，眨了眨眼，嘴角的笑容却变得越来越大。

“还是娘亲厉害！”她嘴甜地靠在李氏肩头，“娘亲对我最好了！”

“别急着高兴。”李氏的语气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让莫如柳消失这件事，得先办好才行。”

宋之霜这下也顿了顿。

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不难，可若是她刚一宣布有孕，莫如柳便不见踪影，旁人也就算了，直觉却告诉宋之霜，祁华昭八成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