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沈枝意转身出了门，陆定渊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顾淮序也正了神色，不紧不慢地坐到一旁的矮塌上，他垂着眉眼，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在手中把玩。

“在北疆时我便听说永信侯氏世子陆定渊才识过人，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那日在林中将账本交予你时，我本不想露面，没成想你竟如此警觉，凭着匆匆一瞥的背影一路摸到我春香楼来，你身边那丫头沈枝意更是直接断定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