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当驴肝肺，到时候你别哭。”

顾南琛每次都吵过她，转身就走。

身后，袁亿慈还在骂道：“姐姐我天天笑，不知道多开心，哭？这辈子都不会再哭了！离我远一点，木头！”

江言蓁看着袁亿慈不肯认输的模样。

没有喝醉那晚的失控，现在的她，似乎用坚硬把内心重重包围了，不会再受伤。

…

霍司珩在休息室换了衣服，头发还是湿的。

当顾南琛来到这里，疑惑问：“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