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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殊摇头:“珍珠能听懂大人的话,很小的时候沟通就没什么障碍,又有保姆在,所以并没有那么难带。
我受过唯一的苦大概就是生她,她太胖了,在最后关头不得不选择了剖腹产。”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一个乐于跟别人分享孩子的宝妈。丝毫没有诉苦的意思,不仅如此,还带着几分甜蜜。
可盛熙川的心像被钝器捶打,又闷又疼。
她本该是个被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受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