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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将霍宗辞送回家后,莫兰溪在公司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几天。
后来发现是自己多心了,霍宗辞对她跟对别的女同事没什么不同,依旧是公事公办的疏离。
偶尔在走廊或会议上遇见,他的目光掠过她,也不带任何多余的停留,仿佛那晚车内狭小空间里近乎暧昧的压迫感和那句刺耳的嘲讽,都只是她惊惧之下产生的幻觉。
那天他或许真的醉了,也真的没把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