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梦？”林城问。

王雨晨如实将那三个梦说了。

林城大步跨上阶梯。

蹲在张迅的尸体旁。

用刀背将尸体脖子侧到眼前。

看见了上面的一处明显淤青。

“你在梦里，刺的是这个位置？”

王雨晨震惊地瞪大眼睛：“对！就是这里！”

“你还说，他死前，对你说过‘果然是你，你做了什么’？”

王雨晨道：“对，他说的这些话好奇怪，这明明是末日爆发后，我跟他第一次面对面，之前他上来敲门，我都没开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