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容有些古怪，华琰被范临修压着跪在地上，萧穆亭阴沉的走上去，眼底冷意乍现。

“华琰，你是个狠人，连对赵青砚下毒的手段都使得出。”

华琰立刻反驳，“我没有，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她。”

自从范临修告诉他赵青砚别小瑶下毒，华琰就陷在懊恼之中。

萧穆亭眼神冷漠十足，“小瑶是你的人，你敢说毫无关系。”

华琰低下头，难掩愧疚，如果换做他是萧穆亭也不敢相信，小瑶下毒不是他授意的，一个听人话的傀儡不会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