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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东南脸上还有伤。

身上还穿着昨天在台南分开时的那件衣服，上面裹着泥土和雨痕留下的痕迹。

随着走近，把大雨淋湿了泥土的味道从门外带了进来。

带着草木味道的清新土气。

姜时宜抿唇看着他走过来，一时愣怔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直到他走近，把那只纸飞机放在她手边的桌子上，她才回神开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声音平静的像是在跟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叙旧，说几句没什么营养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