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年少时也不是一个好孩子，称得上娇纵跋扈、蛮横桀骜。

叛逆期时一点不让人省心。

没少让温季掉眼泪。

他们最亏欠的大概就是父母。

她和顾韫如今都算得上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顾韫的声音很淡漠，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

“她快死了，不舍得花钱，想把一辈子赚到的钱都留给我，就自己等死，反正觉得治不好了。”

“我稀罕她那点钱，全拿来治病也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