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认出神兵，是因为之前为了震慑他们这些家伙，卫向晨曾经带过一名神兵来展示手段。

“既然如此，那你可愿意出来指证卫向晨。”

“我保证案子结束之后，就当没看见你，只要你离开京城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也不会有人来在乎你这么一个小人物。”

听着宁夜这带着不屑的话语，最终钱掌柜还是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一切都听宁大人安排，只希望能够怜悯看着我一把年纪的份上，到时候放我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