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卢总跟你们说我们拍卖过这类文物吗？卢总应该并不知情才对，难道是他的手下......”

我就是随便诈了一下，还真有意外收获。他竟然真拍卖过这类东西，还跟卢龙的手下勾结过。

我假意遮掩：“这都不重要，我们只想得到一些论文素材，不想造成任何不良影响。这位女士来自香港，我们的论文完成后也将在香港用于内部交流，不会影响到贵行，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到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