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就够了。

继续追击下去，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哪怕为了证明他说的是错的，陈歌也会拼了命的反驳。

在这里停下，陈歌就会自己陷入迷茫。

或许他某一天会幡然醒悟，可至少不是现在。

他只需要对这场决斗的胜负负责就够了。

“如果神器代表的不是强大，那是什么？”

陈歌继续思索，“江圣使用神器，叶枫寒也持有神器，罗中南为了对付江圣，也动用了神器，他们即使不用神器，那也是绝巅强者，那么，神器对他们的意义......在于超过那个极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