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之后，尹妃月洗碗。

魏明强有事情，临时离开。

陪在狄鸿维身边的，只有叶空。

草地上，石桌前。

狄鸿维指着他和尹妃月厮杀到最后的棋局，问道：“你觉得这棋，谁能赢？”

叶空仔细看去，道：“得看谁先走。”

狄鸿维摇头道：“不对，谁先走都没有任何意义，这样的棋局，只看谁更狠。”

叶空沉默。

他知道，狄鸿维这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