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说：“东哥，不过现在网上关于《天龙八部》的讨论越来越多了，好多读者都支持凤凰，还说您这是嫉妒人家才华呢。”

韩东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把雪茄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这帮读者懂个屁！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小李，你去联系几个营销号，给我把这些支持凤凰的声音压下去，就说《天龙八部》就是个垃圾小说，根本不值得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