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低下来。有点哑。“我以为我终于赢了。”

“离开那个破家，离开那些只会逼我嫁人的亲戚。我终于不是他们嘴里的‘赔钱货’了。我有名字，有身份，有男人。还有舞台。”

姜妙妙这才开口，声音也放轻：“你确实赢了。你现在，是谁都惹不起的夏知音。”

夏知音笑了一声，苦得像嚼黄连。“但你不知道，我赢得有多勉强。我刚和林闲订婚不到一个月，他就进组了。第一天还好，每晚视频，隔几小时就回信息。但第二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