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萧坐着。像是老了十岁。不是体力的老。是认知的崩塌。他终于说出一句话：“我赌错了。我低估了林闲，更低估了上面的胸怀。”

他笑了。苦笑。又像是释然。“这盘棋，不是给我们这些小玩家下的。是写在大山上的。我们这些人。顶多是搬石头的。”

“但林闲。是把名字刻在山上的。”佟萧语气一顿。整个人，像是散了架。坐着不动。手脚发麻。脑子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