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闲抬眼，看了她一眼，那双眼里，一丝波澜都没有，“我知道。”他语气淡得可怕。“谢谢你说这些，也谢谢你拍了照片。”

韩笑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多说，她想起自己来前，还在心里一遍遍琢磨，怕林闲发火，怕他骂她多事，可现在看他这样。

她宁愿他骂，总比这样冷着强，韩笑吸了口气。“林导，那......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林闲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