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封得了某音，能封某书吗？你封得了猫眼，能封全国两千家独立院线吗？这仗，你们输定了。”

万腾死死握着手机，脸青了，指节发白，良久，他咬牙问了一句。“你到底站哪边？”

那人没犹豫。“我站观众，谁拍得好，我写谁，林闲要是拍烂了，我第一个写他烂，可现在这部，真不烂，那我不能骗眼睛，更不能骗钱。”

电话挂了，滴——万腾坐着，过了好久没动，他桌上那杯咖啡，已经凉了，他喝了一口，苦得发涩，但他没吐，只是低头，双手抱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