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一把拉住他的手：“跟我来。”

偏殿内，安长宁亲手替他卸甲。

染血的衣衫褪下，露出精悍身躯上几处狰狞伤口，有的从胸口蔓延到腰腹，有的直接横着插着胸口而过。每一道、每一条都是血肉模糊，鲜血斑驳。

她鼻尖发酸，取来温水与药膏，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疼吗？”她轻声问，但是不用等他回答，也知道自己上次那一条伤口就那么痛。他浑身这么多伤口，又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