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在生物钟的催促下先醒了，此刻却舍不得挪动半分。

姜栖晚像只慵懒的猫，脸颊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呼吸轻缓如羽毛拂过他皮肤。

他垂眸凝视她，姜栖晚还在乖巧的睡着，睡颜恬静，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昨夜后的红晕尚未褪尽，像枝头未熟透的春桃，甜美多汁。

晨光渐亮，姜栖晚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半梦半醒间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