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暗光闪动。

却还是牵着嘴角，微笑道：“既然当了质子，就早已料到自己会面对什么。”

“我有心理准备。”

凤岚清拇指摩挲他的下巴，“你这么乖，倒更想让人欺负了......”

苏衍嘴里的茶噗地一下喷出来。

凤岚清眯起眼睛。

他扑通一声跪下，“公主饶命！老臣，老臣是被茶水烫到了......”

凤岚清：“行了，起来吧，弄得跟本公主杀人不眨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