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道：“国主心性不定，却似乎对圣女有情。”

“因而圣女决意留在大盛时，才勃然大怒，宁愿勉力一战也不肯让圣女联姻求和。”

越凌望骤然睁眼。

“人心难测。”

“母亲善待柳若兮，可她却未必不会心生嫉妒，暗害母亲。”

方才还死寂幽沉的眼底燃起希望。

他转头问另一个暗卫，“大盛宫中呢？可有线索？”

覆雪躬身回禀：“当年圣女之死疑团颇多，圣上却下令不再彻查，属下觉得甚为可疑。细查之下，发现长公主的生母孝仁皇后，和圣女死于同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