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看到了。”

“两世折磨，桩桩件件历历在目。”

司漾松开了她，漆黑如墨的眼瞳似破碎的琉璃，空洞地映不出一丝亮光。

他甚至觉得，自己所遭遇的远比不上姜时愿遭受的十分之一。

起码他有温馨的童年，有母亲陪伴。

姜时愿被带回凌云峰后，把凌云峰当作家，把师尊和师兄弟们当作亲人。

最后，却被她所珍视的一切夺走性命。

姜时愿有些意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是武者碑告诉你的？那你可有看到李幼薇得道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