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曦看起来蓬头垢面。

双眼红肿，也不知是哭过了多久，眉宇之间携带着一丝与年轻完全不相符合的苍老感。

“潘明月！”她大声咆哮着：“你给我滚出来！”

潘明月是想起身，可黎向晚却是轻轻摁住她肩膀，低声说：“让我来对付这个疯婆娘。”

“向晚，算了，让保安把她赶出去也就是了。”

此刻的幸福，对潘明月而言是难能可贵，她不希望因为任何其他因素而中断那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