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义看都没看王哥递过来的签名，满眼激动地看着萧不凡。

“他说我们是学生诶！我真的有那么年轻吗？”

唐嘉义眨巴着眼睛，羞涩地捧住了自己的脸。

王哥唰唰两下签完了名字，把照片塞给萧不凡，不耐烦道：“拿上就赶紧走吧，记住不许把偷拍的照片流出去，知道吗？”

萧不凡两指夹起那张纸，扬起眉梢，打量着上面根本看不出写了什么的艺术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