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而微妙的氛围。

眼见陈凡拿出了这么多不利的把柄，老村长听得后颈的汗渗进了的确良衬衫领子，那还是任家的任大海从供销社“残次品”里挑出来送他的。

他摸向抽屉里比“大生产”烟档次更好的“飞马”烟想递给陈凡，指尖却碰到个硬皮本——里面夹着任家这些年送来的工业券，最新一张自行车票的日期是五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