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着下唇，神色有些慌张。

良久，李明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他瘫坐在椅子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绝望的说道，“我......我说，我全都说。”

李明缓缓开口，声音沙哑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赵天宇指使的，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注册了这家星光传媒，然后按照他的指示，散播关于你们公司的谣言。”李明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程立一眼，继续说道，“他让我找人假扮记者，故意在你们公司门口闹事，还让我伪造你们公司的数据，以此来抹黑你们公司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