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内的空气质量差到了极点，混杂着铁锈、尘埃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类似电路烧焦的刺鼻气味。

“咳......咳咳......”

叶天忍不住低声咳嗽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掺了沙子的棉絮，胸腔憋闷得厉害，肺部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火烧火燎。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流失，眼前的黑暗也似乎变得更加浓稠，偶尔还会出现短暂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