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神色缓和下来，脸上浮现几分羞涩：“其实在母亲问我最亲近哪个妹妹时，我说的就是你。”她顿了顿，眼中带着真诚，“将来你若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姐姐又打趣我。”十一娘佯装嗔怒，抽回手来。阳光下，她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两人又说笑片刻，十一娘起身告辞。五娘也不多留，亲自送她到门口。看着十一娘离开的背影，五娘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