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拿过戏单，仔细端详着单子上的剧目，时不时点头：“看来看去，还是文戏好些。那武戏就是一通乱打，也不知唱的是什么。”

“都听您的。”众人纷纷应和，语气中带着恭敬。

戏台上的锣鼓声渐起，高亢的梁州腔响彻整个大厅。十一娘坐在角落里，目光不时扫过四周。她注意到，每当台上唱到动情处，五娘总会偷偷看向十娘的方向，眼底闪过些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