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太现实了，能狠下心来的人反而活得很好，倒是一步步循规蹈矩的，遭受了那么多的无妄之灾。

“所以我恨他。”霍司临喃喃着，“他一直对我要求严格，我曾经也真心的尊重敬仰他，甚至会因为他的要求和我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同而纠结，甚至怀疑自己。”

他恨霍见山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更恨他对外公做的那些事。

“如果我外公的死真的不是意外，我一定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