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沈父将顾子桓送到电梯口。

“顾总，您慢走。”沈父笑容满面，语气里带着感激。

顾子桓淡淡一笑，“沈总客气了，下次见。”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两人视线。

回到办公室，沈父来回踱步，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顾子桓那句“沈总，您觉得我怎么样？”。

这是玩笑？

是试探？

还是认真的？

沈父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