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灯光，陆知意明显看到他的面色一片惨白。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和困难，腿部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背靠着电梯，缓缓滑落在地上。

陆知意心一慌，急忙蹲下身安抚他，“时砚，深呼吸，不要害怕。”

傅时砚眼底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胸口发紧，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住了肺部，双手无意识的用指甲抓着领口和锁骨，试图扒开不存在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