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养老，顾川娘心里头直犯嘀咕。

养儿防老，可儿子早就废了，如今能靠得住的，也就只剩女儿。

要是女婿不管，下半辈子可就真找不到着落。

但她还是摇摇头：“老头子从来没跟我说过配方的事，周玲那个配方，八成是顾川从别的地方搞来的，再不就是周玲家里没个男人撑腰，才把事儿挂靠到顾川身上。”

张平听得直冒火，这老太婆咋这么没眼力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