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沫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呼风唤雨的枫远董事长此时有了低迷的气势，闷声说：“你最近好像总是在生我的气。”

韩沫有些愧疚地说道：“不是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是我有了问题。”

封野抬头看她，问：“什么问题？”

韩沫迟疑了片刻，忽又问他：“我知道现在不该提起他，但......盛凌澈真的死了吗？”

封野的眼眸深了几分，点头，“嗯，真的，他的骨灰就洒在了尼斯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