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鼓也不是没有想过老人大概不会这么讲道理，不过那是那老头的事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于是，慕鼓又卯足了劲儿，继续去钓那根羽毛。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慕鼓发现这件事情的艰难程度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估，他现在已经不再想老人是不是不想见他、老人是不是想要毁约之类的问题了，他现在钻死胡同了，他跟这只羽毛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