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江子规身后的狗腿子们，竟然还有点兴奋之色。

王达默默地拍了段视频，默默地发送了出去。

当一切平复的时候，地上还有一地的落红。

江飞奴像是一个被车碾压过的破布娃娃，蜷缩在角落处。

她再也不是那个骄傲的江飞奴，双眼之中只有一片死寂，哪儿还有半点骄傲。

“你......你不是人。”江飞奴的声音，因为过分嘶吼变得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