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爷子脸上竟然露出一抹解脱的表情。

语气逐渐平静：“是我害了墨寒酥。”

“也是我，害了你们两个没有孩子。”

墨老爷子苦涩一笑，一双眼睛，又多了几分浑浊。

他看向江北辰，苦涩地说：“都是我的错。”

“这么多年下来，我又何尝不是饱受折磨。”

他说着，双眼之中，竟然有了浑浊的泪水。

只是这个样子在江北辰看来，不过就是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