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吴新瞪着苗苗，“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了，一直照顾你的人，是你的亲奶奶！是我的亲妈妈！不是你妈嘴里的保姆！你没长耳朵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叫她？”

“呜！”苗苗哭着摇头，“爸爸，我......忘了......”

“那你现在记住了吗？”吴新说完又抬起手，苗苗立时抱头往后退，一边哭叫求饶：“我记住了！爸爸，我再也不会忘了！她是奶奶，她不是保姆！是奶奶！爸爸，我想奶奶了！奶奶做的饭最好吃，奶奶给我梳的辫子最好看！奶奶晚上哄我睡觉时，会给我讲好听的故事，唱好听的歌儿！我想要她抱着我！我好想她！求你让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