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件事。

陈卓口是心非道：“如果你觉得她合适，对你的公司有帮助，留下她也无所谓，我心眼没那么小，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能面上她，据我所知，她的工作能力很差，也没什么实绩。”

宁秋雅笑着点向他的嘴角：“你想听什么答案？我是为了你才留下的她？”

这当然不是。

他没有那么自恋。

没有等他的回答，宁秋雅就直接道：“实话是，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工作起来有多累，比男人多了多少麻烦，所以我会尽量帮扶女孩子，当时来面试的都是老头，只有她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