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人很可怕？

柳青岚把人送去蒋恒那，蒋恒已经跟康经理聊上了。

倒是够巧，他们小辈跟小辈聊，长辈跟长辈聊。

他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垂眸看向康帅宇，“放松，我不问别的，就一个问题，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纸杯落到桌面的声音很小，却在精神紧绷极度敏感的康帅宇耳中被无限放大。

柳青岚抓着他惊慌失神的空隙，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康经理，季小雨，是不是都知道？”